; 所以在你觉得自己正确的时候,也是你应该警惕的时候。
今天他是这样如履薄冰地往前走!
希望自己在真正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不要“犯规”。现世有其秩序,犯规的人会被秩序清除。他见过太多了。
他也确实一直盯着那些不可触碰的线,在晃晃悠悠前行的同时,尽量保持安全的距离。
但就像重玄胜所说,前提是“无人推波助澜”。
可既然已经有了《太虚玄章》,有了太虚公学,有了朝闻道天宫,有了治水大会……
再到今天的黄河之会,爱他者如此之众,恨他者……又怎么可能“无人”?
“当今世界的权力根本,是超凡的权力。天下台上名次更替,就是最直观的超凡体现。”重玄胜捻了捻自己身上紫色的侯服,叫姜望清醒一点看清楚。
“若真君非霸国独有,天骄非霸国独名。则上国何以显贵,霸国何以言威?”
“你当然可以说《太虚玄章》不过是中庸之法,不过推举至外楼境界,你已经非常克制。你也可以说太虚公学只是传授基础修行的学堂,动摇不了什么天下。”
“我也当然知道辰燕寻、卢野、龚天涯,都不是依靠这些拿下今天的四强席位。”
“但你的‘说法’,和我的‘知道’,都没有意义。”
“人们已经不可避免地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重玄胜摇了摇头:“不要忘了当初咱们第一次上战场。纪承为什么只是外楼境界?真是他没有神临的资质吗?”
魔猿理所当然地想起当初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将,想起他演练过很多遍的老将迟暮之剑。
而重玄胜的声音道:“是大齐不许!”
他扭过头,看着魔猿赤色的眼睛:“齐国,只是六大霸国之中,最年轻的那一个。”
“啊呀,换个人聊吧!俺是坐不住!”魔猿一拍屁股,窜身不见。
从那渐散的火光中,走来不断变幻面容的众生僧人。
他往躺椅上抬脚,先解释了一句:“虽然动念与你在太虚阴阳界相见,应当不会被任何力量察觉。但还是换一换身,让正在主持比赛的本尊那边,更没有破绽。”
众生僧人盘坐下来:“今与博望侯论道。”
重玄胜大手一抬,以此延请。
众生僧人略一沉吟,便开口道:“当今世界的权力根本,是超凡的权力。我很同意这句话。但超凡的权力,有更具体的答案——是开脉丹。”
“开脉丹的源头,始终在几大霸国的掌控之中。开脉丹的体系,就编织在现世权力的外衣里。”
“关于开脉丹的分配权力,我从来没有触碰。”
“本届黄河之会更是大量削减了万妖之门后的利益分配,才换来各国各宗乃至天下散修皆能登此台——事实上随着神霄战争临近,万妖之门后面现在划分的已经不是利益,而是责任。”
“往前追溯,哪怕我的义兄杜野虎在庄国发起的启明新政,我也没有任何参与,只是坐观他们成败。这些年来,最多就是在郑国皇帝吸血百姓的时候,我考虑到顾师义的旧谊,递了一封信。而我于郑国无所求,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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