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能凝聚灵粹供给后人服用！”
“你这说的虎魂殿是在吃人吗？”
“嗯？你们……我们不也是一样吗？”
虎育等凶兽和秦蒙灭亡的人类有极高的关联度，虚炉也提及了另外一件白额一族的宝物。
相较于定魁的杀伐性，虎魂殿具备的是后勤能力。
但虎魂殿这种后勤能力需要杀伐生灵补充。
张学舟刚认为虎魂殿这种器具过于邪恶时，虚炉不免愕然提及借用异兽凶兽的基因序列推动并无区别。
而在高维度世界中，这种情况也极为正常，一切不过是你吃我，我又吃你，同样属于黑暗强弱法则。
虚炉反问了一句，张学舟一时难于辩解。
不论是吃人、吃妖、吃异兽和凶兽，这其中的性质都没区别，只是人类针对的是非智慧型生灵，并没有上升到智慧种族的地步。
这与世界被人类占据有极大的关联，这方世界并非多个智慧种族同时存在。
而在另一方世界中，造化丹所需的妖丹引子免不了杀戮，哪怕张学舟没有直接杀戮，他也能间接获取到妖丹。
“我们不一样！”
张学舟一时语塞，任一生则没有认同。
“我们基因序列会产生狩猎需求，但我们不会肆意杀戮，这是人类在序列发展中的一种竞争，也是一种发展”任一生着重强调道：“而灭绝性的杀戮不论在何时都是逆反人性的！”
“你的论调和一些强大存在相同”虚炉道：“他们圈养着无数种族，这其中也包括人类，他们只在有需求时才挑一些出来用！”
“哦！”
继张学舟没词后，任一生也没词反驳了。
虽然不知真假，当下也无法辩证，任一生还是倾听着虚炉介绍一些高维度世界的事，不断提升着自己的认知。
这种百族林立的高维度世界让任一生叹为观止。
他一时觉得自己就是井中蛙，一时又觉得井外的世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而要有尊严活着堪称奢望。
“高维度世界中就没有任何人类势力鼎立一方吗？”
“没有！”
“有没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呢？”
“似乎有一个人叫‘圣人道’，但没有谁见过他！”
虚炉低语叙说，任一生倾听，张学舟的眼睛则是猛地一跳。
张学舟经历了两个世界，他从未有那一刻觉得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相隔是如此之近。
这是不知有多少距离的世界，但又通过高维度世界贯连。
等听到虚炉提及圣人道的名声不太好，弱一筹的小辈们听到这个名字就有几分担心，张学舟几乎可以肯定虚炉口中的圣人道就是紫霄宫的那位鸿钧道人。
这让他有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
张学舟一直在反抗域外天魔，但他借助域外天魔穿梭世界也是实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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