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又被认定成妄臣,但放在程不识身上没半点问题,甚至还引得皇太后极为高兴。
“陛下巡查终南山必然劳累,到时回来需摆好宴迎接!”
皇太后亲自强调了宴席,还特别加了一个好字,这对向来标榜节俭景帝夫妇极为难得。
她满意点点头,又宣布了令。
“东方朔,若你在本宫设宴时没入病昏睡,同样可赴安乐宫宴!”
等到出门时,皇太后还发了邀请,这让张学舟连连点头。
皇太后发邀请也不是一次两次,但皇太后的邀请没有明确时间,而长信宫接手朝政初期必然是忙忙碌碌不可开交,皇太后哪有什么闲暇时间招呼张学舟阅览《列子》等事。
哪怕张学舟有些小心思,他也没选择皇太后心态忙碌时登门。
直到此时设宴,张学舟才多了一个较为确定前去长信宫的时间。
他躬身行礼应下,皇太后顿时满意收回了脚,也没多在这方待客的宫殿逗留,而是转身摆了銮驾,开始让人驱役凤舆游上林苑。
“东方兄了得!”
恭送了皇太后凤舆远去,张学舟才听韩焉呲牙的声音传来。
“韩兄”张学舟抱拳道。
“你居然免了挨打”韩焉双手护着溢血的屁股疼声道。
“幸得皇太后娘娘垂怜,见我体弱多病才饶了我这一趟”张学舟客气道。
“你体弱,可我也是体弱啊!”
韩焉脸带痛楚,他自从在平阳侯府修炼运术反噬,这些天的日子堪称折磨。
他不仅将身体搞差了,浴火浑身时太皇太后又崩逝了,这导致长安城勾栏处全部停业,心头一直憋了邪火不得泄掉。
如今禁令是解除了,但他哪还有和女子上床的能耐。
事情一环套一环,一环也比一环坏,韩焉只觉心头又憋又闷。
眼见张学舟被皇太后邀请长信宫赴宴,而他则是结结实实挨了两次打,韩焉只觉同是体弱多病人,彼此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韩兄别急,只要你身体撑得住,我有一妙术可愈你股伤!”
哪怕韩焉修行运术水准较低,张学舟也不愿意轻易树敌,导致冒然引出事端。
眼见韩焉痛楚中带着几分不甘,张学舟很清楚韩焉这种急切心态容易走向对立。
他也不笑韩焉,而是伸手示意自己擅长疗伤,只要韩焉身体撑得住,他就能让韩焉迅速愈合被打到血肉模糊的屁股。
“东方兄尽管用术,我韩某年纪轻轻,断没可能因为愈合一个屁股就死了!”
韩焉摸了摸屁股,又看了看擦药后还在滴血的袍子,他只觉自己宁愿死了也不愿意遭罪下去。
屁股当下没感觉是痛麻木了,等到生肌长肉时就会无比刺痛。
宫中拿挨板子用刑不是没原因,挨打的时候是一种遭罪,而在伤口愈合时更是遭罪。
他前两天敷药后就痛了两夜,旧伤没好又挨了打,韩焉有点不敢想自己晚上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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