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无寐,哀呼声,绵绵不绝。
直到宁云溪气力全无,昏厥不醒,姚族几人,及其好友,才不情不愿结束摧折。
随后,宁婉善携心腹众女,大摇大摆而来,胡作非为,无所不用其极。
密室,绯色淋漓,目不忍睹,宁云溪伤重难支,彻底断绝生息。
仅存一念意识,宁云溪再次得见严渝,霎时间,哀恸痛哭。
“阿兄!”
严渝心疼不已,第一时间上前,抱她入怀。
“不哭不哭,小妹妹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万分自责之下,他几乎想不起正事,一心宽慰小妹妹,直至意识渐弱,方得回神。
“好了好了,哭多伤身,先不哭了,你听我说。”
他认认真真,给她出主意。
“我再助你重生,你依旧以银戒为信,去往帝瑾王府。”
“若我不听话,你就扇我,把我扇醒为止。”
宁云溪被他逗笑,凄凉心境,瞬即怡悦。
“阿兄谈论正事,不许说趣。”
严渝侃然正色。
“我没有说趣。”
“对付我这种欠儿欠儿的疑忌,打服即可。”
“你怕手疼,就找个道具。”
知他思虑种种,皆是关爱,宁云溪动容汩汩,忘却伤痛。
“阿兄乃是主君,小妹不敢犯上。”
严渝思索片刻,继续出主意。
“那就这样吧。”
“等到后半夜,我睡着,你悄悄潜入帝瑾王府。”
“盛平二十二年,方伯母留下的阵势,历经多年,已被宁爱卿所破。你若不知道解法,便去问他,或是询问皇帝手下其他谋臣。”
听得话意不甚对,宁云溪心里打鼓,惴惴不安。
“趁着阿兄安寝,我潜入,作何?”
严渝解答,简明扼要。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难想到。”
“躺在我身边,弄一滴血,假作初次,被我占有。”
“按说,我不至于没良心,不想对你负责,起码,会保护你。”
不愿义兄妹身份,到此为止,宁云溪依依不舍,婉言拒绝。
“阿兄不可。你我这般,岂非乱了礼法?”
经她一说,严渝心绪恍然。
彼时,小妹妹还是宸王妃,这样做,有损她的清誉,确实不妥。
须臾,严渝又有主意。
“对了,秋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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