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乌金听了,心中怒火中烧,面色先是涨红,旋即转青,无数念头在心头闪过。
只听耳房里智修惶恐道:“亲亲的女菩萨,这可万万使不得,王后若是发起怒来,贫僧性命事小,女菩萨您的安危恐怕也难以保全呐。”
南必见他如此相爱,心中欢喜,搂着他脖子便亲嘴递舌,一番亲热后,笑道:“亲亲,你莫要担忧,王后姐姐不是跟着寂灭明长老学那什么瑜伽功夫吗?依我看,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不定早跟寂灭明长老的小和尚厮混过了呢。俗话说女胖深男胖短,我瞧那寂灭明长老那般肥胖,他的小和尚与你相比,定然是差得远了!”
智修一听,喜道:“亲亲,你可有何妙计?若能得尝王后妙处,贫僧便是死了,也难报此恩呐!”
南必娇笑道:“这你无需多问,我比你更懂女人,定要让你得偿所愿。不过我可不许你死,你现在便好好预先报答我罢。”
智修大喜,搂着她又是一番亲热。
两人再度云雨起来,智修竭力奉承。
乌金听着里面传出的怪声和床板的吱呀声,不禁想起昨夜与易逐云的风花雪月之事,一时间心乱如麻,暗骂道:这对狗男女,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此行乐,居然还妄图勾引王后,当真是不知死活!
便运掌奋力推出,只听轰然一声爆响,随即一跃而进。但见那秃驴与南必王妃正纠缠在一起,两人听到动静,纷纷扭头看来,神色惊恐万分,搂抱得愈发紧了。
乌金一闪身,便点住那秃驴穴道,随后又制住南必的穴道。
瞥了一眼,只觉污了自己眼睛,忙转过身去,冷笑道:“王妃好狠的心肠,王后是你姐姐,你却想着害她?”
说罢反手将那床帘拉下。
南必虽哑穴未封,但此刻与和尚搂抱在一起行此苟且之事,哪敢呼救?念头一转,说道:“乌金,本宫与四大王向来恩爱和睦,你心里为你主子鸣不平,便仗着武功高强,抓个和尚来奸我,你好生歹毒!”
智修方才还与她恩爱非常,此刻见自己成了弃子,心中一怒,道:“这……话从何说起?贱人,贫僧已然必死无疑,都是你勾引于我,现在却想撇开干系?乌金大人,这贱人不止勾引贫僧,连贫僧的师兄们,也都被她勾引了去。”
南必极力否认道:“你这秃驴,本宫根本不认得你!分明是乌金抓你来玷污我的,你武功不及她,无力反抗!是不是?”
智修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正是,正是!”
南必稍微提高声音,说道:“莲瓣,乌金抓个秃驴来玷污我,你可要给本宫作证,四大王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说着便呜呜干哭起来。
那莲瓣立在耳房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却听得清清楚楚。本以为必死无疑,此刻似乎又有了一丝生机。
乌金没想到南必如此无耻,竟反咬一口。但又不能立即杀了南必,察必虽明察秋毫,可这女人若是胡乱攀咬易逐云,又该如何是好?
也不与她纠缠,将两人的哑穴一并点住,冷哼一声,道:“我看谁会信你!”
说罢闪身出去,伸手去解那宫女莲瓣的穴道。试了几下,竟未能解开,她心中愈发奇怪,心想无忧点穴手法怎如此奇特?
忽的心念一动,暗道:“不好,他定是去捉朵儿只去了!”
念及此处,忙去寻找易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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