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姑娘对你动手了?”曲林春还有些不可置信。
甲子抿了抿唇,他实在是不想回忆这段经历,那种头痛欲裂生不如死的感觉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回味了。
“若非是有东家的药傍身,我现在只怕就是那淮阳河里的一具浮尸了。”
甲子如是说,身上的泥沼一般的痕迹恰恰是最好的证明。
曲林春眼底划过一抹遗憾,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此事我会去查,你先回去休息吧。”
见他还是不死心,甲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当然若是有可能的话他是真的不想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牵扯了。
“对了!”曲林春突然回头,可是他看着甲子半晌叹了口气摇摇头又转身走了。
甲子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明白他这是有什么话要说。
而曲林春,他的心思早已经飘到了远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姑娘。
“应当不会的,应当是甲子看错了才是。”
曲林春身边的女眷可谓是数不胜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偏偏对那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这般感兴趣,乃至于不断的劝说自己去相信她?
可是他就是一想到那个姑娘,心思就开始荡漾,飘动。
就好像那一日的相遇,恰似一场空梦,却偏偏最浮动人心。
陇西城内,萧安然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自从受了伤以后她就被勒令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是待在这屋子里有什么乐趣?
那窗外一片干枯景象,就是连一只小鸟儿都见不着。
“夜七,夜七,夜七!”萧安然一连唤了三声,夜七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情,放下手里的事就跑了过来。
“我要出门!”
萧安然目光坚定的死死瞪着夜七。
“不行!”夜七想也没想就给她否决了。
“我要出门!”萧安然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
“不行!”夜七更是坚定不移。
“我已经好了!”萧安然拍了拍自己受伤的位置,虽然带了些小心翼翼但还是扯痛了伤口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您看吧夫人,都说了您现在伤还未好全,您就安心养着吧,不要出门了。”
“现在外面乱的很。”
萧安然当然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宜出门,可是无论是灾民还是大冶村里的事情都在牵挂着她的心。
她远赴陇西,为的可不是待在客栈里无所事事!
“你陪我去一趟大冶村吧,我就待在车厢里……”
“不行!”萧安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夜七给言辞拒绝了。
“你!”萧安然气的有些发笑,她平日里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还是个犟种?
“夜七,你到底听谁的?”
“属下自然是听夫人吩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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