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种办法,才能让无双蛊进入同一个宿主身体里不会立刻暴毙。
况且,若非如此,果果又怎会中蛊?
事实上,如果我没猜错,他在你肚子里时就已经中蛊了。”
沈清棠:“……”
这样的话倒是也能解释通。
只是……
沈清棠摇头,“你不是说,情动时,季宴时应该让两只蛊都进他身体,为什么会……”
有些难以启齿,“留在我身体里。”
只有在身上,才会到果果身上。
“就是这一点儿我死活想不通。”族老摇头,“我反复推敲,觉得大抵是我说的这样,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双蛊最后还是分开了。”
沈清棠:“……”
“合着拿我命当小白鼠不说,还得死前让我牺牲清白验证你的猜测?”
族老摊手:“没办法。就看你想不想赌一把。若是其他蛊,我可以找一对蛊来在其他男女身上试试,如若试成,再用在你们身上。
可惜无双蛊,几乎绝迹,一时半会恐怕找不到,现养也来不及。”
事关生死,沈清棠只得把羞耻之心放在一边,仔细思量族老的话。
她来回在房中踱步。
族老也不催,坐在桌前,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说这么多话,口干舌燥。
“不对啊!”沈清棠突然停下脚步,扭头问族老,“按你的说法,季宴时只要跟我……反正他就能把蛊弄进他身体里弄死,为什么我会死?让他弄不就好了?”
若只是毁她清白就能保全三个人性命,季宴时用强的也会强她。
况且若真如此,沈清棠也不会反抗。
反正两个人不是头一次做。
反正季宴时人帅身材好,武功高强体力应该也不差。
就当找了个一夜新郎,她不算亏!
族老摊手,“他失败了呀!就因为他失败了,所以一只蛊在他身上,一只蛊在果果身上。
他失败了还能活着,如今没有试错的机会。再错,不是你死,就是你们死。”
沈清棠:“……”
她反问:“你能确保不失败吗?最起码你得知道他失败的原因吧?”
族老摇头,“不能。不知道。”
族老理直气壮且没好气道:“我若是知道他失败的原因,不早早就汲取经验,用来救你们?”
沈清棠:“……”
面无表情道:“我突然也不是那么想救他了。”
感觉死了都是冤死的。
族老:“……”
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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