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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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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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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开她的衣衫,没有再学她女流氓的手法,只是拧干毛巾,从沈清棠额上开始一点点往下擦拭。

    “你说的话,我都听的到。”

    他动作轻柔的擦去她脸上为他而流的泪,鼻尖因他而起的汗。

    “放心,你和你的家人我都保护好。”

    擦过她修长的脖颈,如刀削的锁骨。

    “未来是哪儿?幽魂是什么意思?有本王在,你不会死。也不能死。”

    ……

    眼神始终温柔,不起一丝邪念。

    再有动物本性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对沈清棠生出不轨之心。

    季宴时给沈清棠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衫,顺带扯掉脏了的床单,把她放在床上。

    “沈清棠。你能跟他永别,不能跟我永别。”季宴时理着沈清棠鬓边凌乱的发丝,“如今,我欠了你两条命。该怎么才能还?”

    沈清棠再次醒来时,是在船上。

    余青和那艘大船上。

    房间里生着炭火,时不时发出炭火爆裂的噼啪声。

    “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在旁边响起。

    沈清棠侧过头。

    一身绯衣的季宴时坐窗前软榻的矮桌旁。

    见她醒来,季宴时放下手中的案卷,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端过来。

    单手扶起她,把水杯送到沈清棠嘴边。

    沈清棠伸手去握茶杯,想说“我自己喝。”一张嘴,满是干苦,发不出声音,手上也没力气,连茶杯都握不住。

    “你昏迷多日,先喝点水再说话。”季宴时把水递到沈清棠嘴边。

    沈清棠就着他的手喝水,鼻尖是近在咫尺的薄荷皂香,垂眸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沈清棠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脸瞬间又烧了起来。

    季宴时放下水杯,察觉沈清棠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皱眉:“你哪里不舒服?是还疼吗?还是发烧了?”

    说着手贴上沈清棠的额头。

    一如曾经那样。

    沈清棠摇头,“我没事。果果呢?”

    “他们都没事。”确定沈清棠没有发烧,季宴时拿了个枕头放在沈清棠背后,让她靠着。

    “你等一会儿,我去抱他们过来。”

    待季宴时离开,沈清棠长长吐出一口气。

    命是捡回来了,可沈清棠不知道怎么面对季宴时。

    她和季宴时的关系本就剪不断理还乱,如今牵扯更多。

    沈清棠苦恼的皱眉把被子拉过头顶,学小糖糖当个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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