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直视沈清棠的眼睛强调:“我没想过不负责。”
沈清棠想说“你强人家再负责也还是流氓行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皇权时代,一个皇子要娶一个流放犯的女儿,不是强,是恩赐。
季宴时大概不习惯说这么多的话,微微顿了顿,才继续道:“阴差阳错你被送了来。你……”
季宴时有些难以启齿,换了方向道:“按计划,应当与你那日对我做的差不多。我本来想趁着无双蛊情动麻痹时,再将母蛊引到我体内,一起摧毁它们。”
沈清棠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季宴时开口,忍不住转回身,重新再桌前坐下,“然后呢?”
前面的事跟族老猜的差不多,她想知道族老没猜到的部分。
季宴时别过头。
沈清棠眼尖的看见季宴时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连耳朵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
愕然片刻,想说“不想说就不用勉强!”,还没等开口,就听见季宴时用很低很快的语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