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在沈清棠额角轻点,“你父亲还不至于认不出皇家的徽记。纵使没见过宁王,也能认识宁王府的徽记。
你二哥谨慎,还把一角的印章撕下来拿给书局东家看。见多识广的书局东家也证实,那就是宁王的私印。”
沈清棠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二哥不是个冒失的人,不会因为宁王府的一封文书就去当无名县令。”
这不像她二哥行事作风。
更不像季宴时的作风。
她对清醒的季宴时算不上熟悉,但 ,季宴时跟“莽撞”二字可没什么关系。
以她对季宴时浅显的了解和对二哥深刻的了解。
一定是季宴时给了二哥无法拒绝的条件。
李素问不太懂政事,摇头,“没听你二哥说。反正他跟你父亲商量了下,两个人就定下来了。你二哥说,等秋收完,咱们还继续开果蔬超市。
其实他最近很少回谷里,一直都在衙门忙。
是听说你要回来,才特意回谷里等的。
不知道你到底哪天回来,一连四五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李素问絮絮叨叨的说着。
似乎想把沈清棠缺失的这三个月给补上。
可惜沈清棠舟车劳顿,很快进入梦乡。
李素问把沈清棠的头轻轻放回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心疼低喃:“这孩子!累的晚饭都顾不上吃。”
早晨,沈清棠是被吵醒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热闹的早晨。
一大早,就听见院子外叽叽喳喳的问好声。
“铁蛋娘,吃饭没?”
“吃了。正打算去地里,你呢?”
“还没吃,家里灶上烧着火。当家的说村里要开会,要不知道开什么会还没回来呢!”
“……”
沈清棠:“……”
这回真是农村的感觉了,烟火味十足。
她睁开眼,两个孩子已经不在床上。
穿好衣服,拿着自制的牙膏和牙刷到院子里洗脸刷牙。
如今的新房间,进出院子都有单独的门。
院子比以前大了许多,四周的篱笆也改成了泥墙。
房间和院子中间的小露台变成贯穿式连廊。
有点像现代楼房的开放式阳台。
阳台靠近东正房的位置摆着桌椅板凳。
李素问和沈清柯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喂鸡蛋羹。
李素问只象征性的问了沈清棠一句:“醒了?”就埋头喂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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