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双手不由自主地扒上幔帐。
“月禾姑娘?你热个什么劲啊?”
“该不会是穿多了衣裳?”
余建才大着胆子拉开幔帐,一双眼睛几乎要粘在月禾的身上。
眼前的月禾姑娘,不知道是怎么了?
一张俏脸红得似乎都滴得出血来,额头上不断地渗出细密的汗珠,尤其是一张鲜艳的红唇,娇美欲滴。
余建才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探了探月禾的额头。
湿漉漉的前额,带着火热的滚烫,惊得他把手一缩。
“月禾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额头好烫啊!”
“生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一屁股坐到月禾的床沿上,像是老大哥似的再次把手放在她的前额上。
带着些许微凉的手,放在月禾的额头上,舒服得她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带着丝丝娇嗔。
余建才的心瞬间像是被擂鼓在不断的敲打,咚咚作响。
饶是他这个身经百战,“久经战场”的老手,也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好几分。
“月禾姑娘你若是不舒服,就言语一声。”
“我对你们汪府虽说不熟,却也能帮着你寻个人,替你找大夫过来看看。”
余建才收回被烫到心里的手,微微侧过身子,不敢去看月禾那张娇嫩的俏脸。
“热好热啊”
月禾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呢喃,听在余建才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种带着致命的诱惑。
“你你这是生病发烧了吧~!”
“那当然有些热啦!”
“要不要不,你把衣裳解开一点,散散热气,或许能好一些。”
余建才随口建议了两句,又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怎么能让一个大姑娘家,在自己面前解衣裳呢!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原本就在轻扯着衣领的月禾,当真抬手就要扯开自己的衣裳。
还不等余建才开口阻止,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春光春光乍现,晃得他两眼一花。
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子,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一双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摸上那一片雪色。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顺理成章,十分的顺其自然。
一件件衣裳从床幔中丢出来。
很快便传出一阵阵的喘息声,伴随着木床摇晃发出的阵阵吱呀声。
听在任何人的耳中,恐怕都要惹来一阵脸红心跳。
屋外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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