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接过棍子朝着那伙人更狠更重的打了过去。
那伙人虽多,但他们只想打劫,并没想置人于死地。
所以刀子没用上,手里的棍子也被他们打飞了。
而苏臻见陆宴礼被打彻底气疯了,就只想弄死他们,所以下手不管不顾。
两伙人心境不一样。
苏臻几人自然占了上风,
没一会儿胡同里歪七扭八的男人倒了一大片,一个个惨叫连连,哭爹喊妈。
苏臻问:“谁让你们过来的?想干什么?”
地下的人也不吱声。
苏臻又道:“不吱声,我就报公安了!持刀抢劫,够你们在里边呆几年了!”
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道:“是我,我就在那看你们卖了不少钱,所以才招呼几个兄弟想找你借点钱花花……”
苏臻嗤笑:“你们借钱的方式还够特别的!”
刀疤男:“是,我们错了,你别报公安,我们就是太穷了,被打我们也自认倒霉……”
苏臻:“你们倒是自认倒霉了,我们也自认倒霉了呗?赔钱,没五百钱,我就把你们送公安那去!”
刀疤男:“五百?我们没那么多钱。”
“那就报公安!”
“别别……”
十分钟后。
几个人掏光了所有的口袋凑了348块钱出来,男人一身伤的递过来:“我们真的只有这么多了。”
苏臻接过钱哼了声:“行了,这次就放过你们!”
说完,拿着钱走出了胡同。
苏臻给陆宴礼检查了下,发现他身上的伤都是外伤,就给他的水杯里灌满了灵泉水。
陆宴礼听话,让他喝啥就喝啥。
为了等傅东良的镯子做好,几人又在京都呆了好几天,然后又往四合院里添置了不少东西。
方便以后随时过来住。
这日。
两人又出去采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男人,他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坐在路边,脸上没有半点这个年纪该有的蓬勃和朝气,倒是满脸的灰败和沮丧。
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苏臻本没当回事。
直到有人喊他:“王子鸣……”
那人跑到他的身边问:“怎么样?你舅舅不愿给你投资?”
王子鸣摇摇头:“说我不学习就寻思着玩,还学人家搞什么创业,让我找个班上得了。”
“没事儿,咱大学生创业在他们看来本就不靠谱,咱再找别人就是了。”
“我以为他是做教育的,眼光怎么也比别人长远,没想到也不过是坐进观天而已!你说以前谁能想到会有电视机这个东西?但你看现在电视机都普及了?现在国家这么重视教育,我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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