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稳定。但是我天真了,虽然我适应了女人们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我的皮囊,我也以为只要我不惹事,不做那种有缝隙的鸡蛋,就可以成为一个相对而言干净的人。但是我却忽视了末世对我心灵的改造。
在这个清醒的梦里,我又被前额叶皮层和海马体造反了,被权力腌渍后从抑郁症中自愈的我自然不可能被拽回抑郁症那种绝望的循环。可是却像是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让我直接惊厥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眼前的水雾渐渐散开,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我看到胡可儿的小指正悬在我翕动的睫毛上方。
&34;做噩梦了?&34;她的尾音裹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食指依然维持着按摩的弧度,指节却微微发白。我注意到她左腿外侧的羊绒料子洇开一小片深色,是被我后颈冷汗浸透的潮痕。
我只是“哦”了一声,坐起身来。原来末世没有让良心消失,良心始终都在那里。就像是若有似无的一道海平线,它是天与海连接的地方。它存在也不存在,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虽然你摸不到但是它就在那里。
女人猜男人的心思,似乎总是比男人猜女人的想法更容易。当我走到大屏幕前看着一枚枚重型航弹在划着弧线砸在恒河的瞬间,巨大的热量将周围的空气和大量的水挥发然后形成直冲天际的洁白烟柱时。她从背后抱住我,柔声说:“试投已经开始了,你感觉后悔了吗?也许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
“这就是女人的力量吗?”当我听到那句询问是,本能反应是心里一紧,心里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嘴上却没说。
惊讶过后就是没来由的一阵苦笑,我无奈的挑起眉毛,叹息道:“有些事不做不行,做了心里就恶心。这就像是给癌症病人做化疗,早期总是有用的。”
我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紧张,随后坐回办公桌前,拿出科技部的《恒河及其周边流域,巫师异化群体分析报告》,又看了看张玄之那份截然不同的《关于恒河中下游流域灵脉污染的分形建模》。两份报告的结论截然相反,这就像是一条壁虎在被人类揪住尾巴后,
一个想法告诉壁虎,“丢下尾巴快跑!”
而另一个想法告诉它,丢下尾巴没用。
我苦笑着看向自己的签字笔,而后快速在纸上写出,a:轰炸会让瓦拉纳西地宫的锚点正在逆向生长。恒河源头的荧光污染区,会以每分钟37公里的速度扩张。而这种膨胀的趋势会在三十分钟后呈指数级坍缩。
b: 轰炸会让瓦拉纳西地宫的锚点正在逆向生长。恒河源头的荧光污染区,会毫无阻碍的扩散下去。
一个领袖能听到的永远不止是一个声音,它们成百上千,关于一件事的描述总是会彼此矛盾。它们之间除了题目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共通之处。
选项a是科技部的预测,选项b是张玄之团队的总结。可是身毒国的情况是,已经因为没有任何隔离措施,而完全失控了。当然还有选项c就是相信阿贾伊那套鬼话。
对,没错,即使阿贾伊萨特没有发布自己的报告,我也知道他那套巫师的病毒是天降恩赐的说法。
这就像是壁虎被捕食者抓住时,赌一下不丢出尾巴,对方吃不吃你。让我武廿无带着全人类赌“古神仁慈”吗?
现在是第三次试投了,后续的轰炸机编队已经在我们龙国境内的机场,做好了大规模轰炸前的所有准备。
没错 没错,我都早就做好了,即使身毒国拒绝配合,也能在必要的时候,将数百枚携带着拓扑结构猎巫病毒的重型航弹,丢在所有巫师们头顶的准备了。现在试投已经结束,我又怎么会中途放弃呢?
我有能力让人类不是一味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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