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勇低下头,“那个,这么多年他这手头就一直没宽裕过。我包个苹果园子,他不光不帮忙还每年来打秋风呢。这次弄石头窝子,他也是出个干股,说是自己认识多能帮着往外卖。我是烦他烦的不行,但是我们家海凤向着弟弟。我这也没办法。”
“他和于海棠关系怎么样?”
“我这小舅子,那钱在感情就在。钱不在,感情就没了。”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这个我不知道。我平时都躲着他的。”
王正勇此刻脸上的表情清楚的显示着,他是多么反感这个小舅子。
“他平时抽什么烟?”
陈果宁想起那两个烟头来了。
“有钱就抽中华、将军。没钱的时候也抽葵花啥的。”
“他不抽大前门吗?”
王正勇摇头,“那不抽。他不喜欢那个味道。”
孙英武切了一声,“毛病还挺多。不像我,我啥都抽。”
陈果宁看着他,“孙队,这事,光荣吗?嫂子可说了,你再抽烟不让你进家门。”
“那个,那个小王呀,你去让于海连老婆过来。”
孙英武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
王正勇刚要走,陈果宁突然叫住他。
“你们不住这里吧,今天早上谁去报的信?”
“哦,我有个伙计是河南村的。他听书记说出事了,先来告诉我的。然后我就来叫的我丈母娘他们。”
“在你告诉他们之前,没人来给他们报信?于海棠娘家人缘这么不好?”
王正勇尴尬的呵呵了一声,“可能是离得远吧。”
陈果宁哦了一声,“行,麻烦你把于海连妻子叫来。”
王正勇一看自己能走了,赶紧开门去东屋叫于海连老婆滕玉容过来。
“哎呀,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不去查杀人凶手逮着我们问什么!”
滕玉容今年二十五六的样子,因为快过年了烫了一个十分时兴的卷发。脑袋上别着一个亮闪闪的发夹,耳垂微微有些发红,耳洞里插着两根细细的茶叶棍。
看起来是个挺爱打扮的女人。
她那张圆乎乎的脸上,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陈果宁看着她,“大姑姐没了,你似乎不大伤心?”
“我嫁过来的时候她早就出门子了。这么多年就过年过节见一面,能有什么感情。”
陈果宁看着她的手,觉得这双手比于海棠那双细嫩不少。
她指着滕玉容的耳朵问:“怎么了?耳洞发炎了吗?”
滕玉容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两个耳垂。
“我这人小姐身子丫鬟命。这耳洞只能带金的银的,带别的过敏。前两天看人家电视上的明星戴的大耳坠好看,去买了一副。不知道是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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