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烂铁做的,耳洞直接就化脓了。”
陈果宁笑笑说:“那是得注意。你跟于海连跟公婆一起住?”
滕玉容点头,“对呀。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肯定得跟我们一起住。”
“我看你这头发烫的不错,得不少钱吧。你对象挺能挣的?”
“海连跟人倒腾点买卖,这收入还行。”
“我刚在村口听人说半夜看到回来。他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孙英武一听,就知道陈果宁又开始诈滕玉容了。
他们这一路过来,哪有人说这话呀。
谁知道滕玉容脸色一变立刻说:“那个丧了良心的人说这话。海连昨晚就在家里,哪也没去!让我知道是谁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孙英武拍了拍自己身下的炕,“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人家证人还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滕玉容撇着嘴说:“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那死的是海连大姐和外甥。你怀疑我们,简直可笑。”
陈果宁觉得她这句话有点耳熟,想想竟然和于海连当初说的一模一样。
“你大姑姐没借钱给你们,于海连很生气吧?”
“有点吧。要么说女生外向呢。嫁了人了就不管娘家人了。”
滕玉容这话,说明他们两个口子可不是有一点生气呀。
陈果宁想起王正勇说的事情来,“你大姑姐跟徐福海,是你家于海连做得媒?”
滕玉容听的还挺惊讶,“有这事吗?我不知道呀。不是我们村孙婆子给做得媒吗?哪有亲弟弟给姐姐拉线的。再说,那徐福海家当初穷的呀,海连哪能看得上呀。”
“你们家是今天一早听你二姐夫说的,才知道出事的?”
“是呀。当时我和海连还没起呢。二姐夫急急忙忙来说出事了出事了。可把我们吓得不行呢。”
“你们一家怎么去的那么晚?家里连自行车都没有?”
“可别提了,家里就一辆自行车哪能坐的了这么多人。而且我妈身体不好,走不了路。我们找人借拖拉机拉我们去。耽误了一会。”
“那,于海连有红色的秋裤、毛裤吗?”
“你一个小姑娘问男人这个干嘛。他没有,红色他才不穿呢,都是灰色和蓝色的。”
陈果宁点点头,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让滕玉容出去了。
这边问完了,他们两个人打了招呼走到院子里,陈果宁还溜了一眼停在那里的自行车。
从于海棠娘家出来,孙英武等四下无人问陈果宁。
“你为什么老盯着于海连?自行车有问题吗?”
陈果宁看着远处,“自行车没问题,没有摔过的痕迹。为啥盯着他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可能是因为他虽然在徐福海家门哭的很伤心,但是其实连自己大姐今年到底多大都不知道吧。就觉得他有点假。”
孙英武哦了一声,“那除了自行车,你还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他们两口子最近急需用钱。滕玉容耳朵上之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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