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说在自己家她还敢撒泼打滚的话。到了公安局,滕玉容已经被吓破了胆。
陈果宁看着她脸色惨白的把毛裤脱下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发抖。
“你在害怕什么?”
她的衣服换完了,孙英武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她这副样子,故意问她。
“谁,谁突然被抓来,也得害怕呀!”
滕玉容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陈果宁和孙英武对视一眼,她站起来把手里的一叠照片扔在了滕玉容坐的椅子旁的小桌板上。
“啊啊!!!”
猛的看到徐福海一家三口的死状,滕玉容几乎要被吓疯了。她闭着眼睛用手疯狂的把照片扒拉到了地上,一副马上就要吐了的样子。
“害怕吗?徐新波才八岁!你猜那天晚上,他害不害怕?”
陈果宁站在滕玉容身边,弯腰把照片给捡了起来。
“我们现在有证据证实,这个案子是你丈夫于海连干的。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人吗?你也有孩子,这样没有人性的人天天睡在身边,你能闭的上眼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滕玉容捂着脸哭了起来。
“那你知道什么?腊月十七那天晚上,于海连到底去哪了?你的金耳环又去哪儿了!你们两个一起去买的双钱牌水鞋,那双男鞋又去哪了!”
孙英武看滕玉容一直哭,早就失去了耐心,拍着桌子大声地喝问。
滕玉容浑身发抖,哆嗦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他那天去哪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晚上是不是出去过!那天吃完饭,我们全家就睡了!就很困,平时睡不了那么早的!”
陈果宁想了想,“那你为什么会问于海连他的去向?”
“你连这个也知道!我,我是早上起来,发现衣服不对。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是脱下来放在脚底下暖着的。但是早上我起来,发现我的毛裤上套着他的外裤。我就觉得奇怪。后来大姐家出了事,我心里害怕就问他了。”
“他怎么说的?”
“他说晚上拉肚子,起来套衣服着急,把我的毛裤穿上了。说我脑子有病,那是他大姐,怎么会跟他有关。我这心里还是害怕,就算去厕所,套个毛裤就得了,怎么会穿外裤呢。不够麻烦的。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而且我知道他欠了很多钱,去大姐家借钱没借成,他气的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但是我不敢想,不敢想是他干的。”
孙英武听完,心想怪不得于海连没有红色毛裤呢,合着那晚穿的自己老婆的。估计也是心里着实慌张,什么都顾不得了。
陈果宁叹了口气。
“出事后,他往家拿钱了吗?”
“拿,拿了。他说是赢的,让我收好了。说过完年我们就跑路,留着当路费。”
“钱在哪?”
“我藏在棉袄的内衬里了!就在这。”
陈果宁一听,立刻跑到门口喊人,让同事帮忙把于洪昌叫了过来。
于洪昌从滕玉容贴身的棉袄里把那包钱小心的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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