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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绳索,一端系在自己腰间,另一端绑在罗雀脚腕处,“我在上面帮你稳住,你下去探个究竟,一旦有情况马上喊我。”
“知道了,会长。”
罗雀顺着洞口缓缓下降,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摇曳。
几米的距离对他来说跟玩似的。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下降速度慢了很多,方便他能够观察到周围情况。
一根烟的功夫,罗雀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会长,下面是一个宽敞的墓道,左右两边黑乎乎的看不清长度,领队还活着,只是被摔晕了过去。”
一行人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墓道总比狗洞强多了。
最起码能直起身子喘口气。
吴墨早就受够了这个破地方,伸出胳膊照着张日山后屁股怼了一下,“你别跟难产似的磨叽,赶紧出去吧。”
张日山解开绳索,向前一窜大头朝下扑了下去。
临到落地的时候来了个花活,稳稳当当站在了地面上。
哟呵!
不错嘛。
吴墨不甘示弱,紧随其后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