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骂娘的话语在脑子里来回翻滚。
碍于咬着手电筒,疼的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深吸一口气。
拼了命地用另一只手也抓住绳索。
双腿用力蹬向岩壁,借助反作用力总算是减缓了下坠的冲势。
此时,吴墨才抬头看向上方。
就见张海客悬挂在岩壁上,一手拉着绳索,另一只手死死地扒着一块突出的石头。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活得久经验确实丰富。
张家人从出生到死亡,几乎都在与古墓打交道。
其中经历的种种危机,总结下来几乎能写个百万字长篇小说。
当然,绝对不包括扯王八犊子。
“二货,你特么的够沉得。”张海客用力吸气,咬着后槽牙蓄力拉住绳索,手腕和胳膊上青筋直蹦跶。
吴墨将手电筒塞进背包袋上。
跟着借力使力,抓住绳索荡悠到岩壁处。
此刻,他的胳膊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掌心也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火辣辣生疼,即便如此嘴里还不忘回复一句,“废话,老子又不是苞米杆,光长个头不长体重。”
说到这里,顿了顿,仰头看向上方,认真说道:“海货,谢了,哥们欠你一次。”
张海客有些意外,顺嘴说道:“靠,能从你小子嘴里听见谢字怎么跟做梦似的?”
“那我收回,当老子刚才放屁。”
“你做个人吧。”
两人闲扯犊子的功夫,吴墨手中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岩壁缝隙处,稳定住身体才微微松了口气。
此刻,两人才想起张日山三人。
“二货,你看见张日山了吗?”张海客环顾四周询问道。
吴墨做出一个黑人问号的表情,“你问我?老子又不是他身上的定位仪器,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
“我靠,他不会摔死吧?”张海客话虽如此,实际上不太相信张日山会轻易死去。
这混蛋从抗战年间活到现在,大风大浪过了那么多,能轻易摔死在这里?
吴墨同样不相信,撇撇嘴,“日山日山,他连大山都敢日,还能轻易摔死在山里?那大山岂不是守寡了?”
这句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张海客瞪着眼珠子张大嘴,一时间愣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
忽然,下方传来冷冷地声音,“精力这么充沛,看来身体应该没有大碍。”
哎我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让吴墨和张海客都有的发愣。
“你没死?”
“山货,你没嗝屁啊?”
说完,二人齐刷刷地往下方望去。
由于角度问题,看了好半天依旧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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