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姐夫的性子,怎么可能让人无功受禄。”
“姐夫这人最喜欢一本万利的买卖。”
以顾无咎的性子,这道封爵的制书既然发出去,那么他定是要用池淼,不会让她白享这国公的爵位——他要立威!
生怕他姐不信,楚翊作势挑窗帘看了看马车左右,把氛围感铺满,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阿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三年前,就是姐夫中探花那年,他在殿试前就在四方赌坊押了十万两,赌他中探花。”
“你猜赔率是多少?”
“一比十!”
楚翊正等着他姐露出震惊的表情,却见他姐连眉毛也没抬一下,优雅地端坐着。
楚翊等了一会儿,又继续等了一会儿。
然后,他明白了。
“姐,你早就知道了?”楚翊有些失望地往车厢的板壁上一靠。
他本是想挑个恰当的时机把这件事说出来,让她姐知道姐夫藏了这么大一笔私房钱!
“是啊,‘百晓生’!”楚明鸢戏谑地点点头。
楚翊也就是蔫了一瞬而已,就又振作了起来,殷勤地给他姐沏茶。
轻缓的斟茶声中,他说:“姐,我想去兵部,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次,楚明鸢终于如他所愿地露出微微动容的表情。
姐弟俩静静地对视了一瞬。
科举只是一块敲门砖。
待顾无咎登基,楚翊就是国舅,想要恩荫为官再简单不过,就是天子一句话的事。
楚明鸢接过了弟弟递来的那杯茶,也没问他为什么想去兵部,平静地说道:“这件事你该去问你姐夫。”
“后宫不可干政。”
楚翊心想:要不是他亲眼看过他姐模仿姐夫的字迹批过那山一样的奏折,他就真信这鬼话了。
想到乾清宫那一摞摞的奏折,楚翊觉得他一点也不羡慕姐夫当皇帝,迟早得过劳死。
想归想,楚翊面上乖得跟白兔似的,“我是想先跟姐姐报备一声。”
他也是怕他姐不同意,姐夫就不肯收他。
马车一路穿过一道道宫门,停在了乾清宫外。
楚翊去找顾无咎,楚明鸢则去了寝宫,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了那本《奉旨成亲》,倚在窗边翻看着。
盛夏的午后,蝉鸣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一股倦意便在规律的蝉鸣声中席卷而来……
感觉到有人试图从她手里抽走什么,她警觉地睁开了眼,对上了一双熟悉深邃的桃花眼。
她顿时松了口气,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阿翊走了?”
顾无咎点点头,拦腰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怎么不去榻上睡?”
楚明鸢又打了个哈欠:“我本想等你,没打算睡的。”
顾无咎将她放到了榻上,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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